房门被轻轻挑开,展昭潜入房中,见床边围着两个男人,对自已动作毫无查觉,可能只是武功低微的同伙,便不想伤了他们性命。靠近床前伸手正要点住那两人后脑玉枕穴,却错眼便看见了床上的情形,那里还有个男人正赤身,裸,体的坐在聂玫瑰身旁,解开了她的上衣,正在向她身下探去。。。。
“该死!”他瞬间以指变锁,生生扭断了面前人的脖子,“咔嚓”一声,那两人连哼也没哼一声便象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唔唔唔!!真的是展昭!聂玫瑰重新燃起了希望。
金年看到弟兄惨死,大叫着朝展昭攻去,展昭下手毫不留情,只是几个回合,便将他击倒在地,再也不能起身。
快步来到床前,展昭正要说句安慰的话,突然看到她胸前大开,入目神山雪白高耸,顿时硬生生将话吞回腹中,连忙闭上双目转过身子,一张脸红的如同煮熟的螃蟹。
聂玫瑰口被封住,想说句不要过来也无法出声,被他看到如此羞辱的样子,当时就觉得无地自容,呜咽抽泣起来。
展昭听到她的哭声,暗暗叹了口气,再次回身来到床前,将脸别在一旁扯开被褥盖在她身上,又快速解开口上布条与身上的封穴,轻声问道:“能起来吗?”聂玫瑰咬牙强撑着试了一下,却连手臂也抬不起来,她涨红着脸低声说道:“我浑身没劲,动不了。”
展昭看到她手腕上的伤口与苍白虚弱的模样,一股怜惜之意涌上心头,他轻轻将聂玫瑰扶坐起来,大手揽在她光洁的后背上,以免她身上无力难以支撑。深深吐了口气,快速把扔在一旁的肚兜拿过来给她穿上。系上兜带需要两只手,他把聂玫瑰手臂抬起环住自己脖颈,暗声道:“我说过的话,必然作数。”聂玫瑰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做声,只是将脸埋在了他颈边。
短短几分钟时间,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聂玫瑰清楚的感到,展昭额头上的汗不住的流在颈窝,润湿了她的脸。他笨拙的系着兜带,越是紧张,越是无法顺利系好。
想像了一下他的囧样,聂玫瑰不厚道的轻声笑了出来。好不容易把脖颈处兜带系好,还没松口气,就听到她的笑声,展昭手一顿:“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有些怕痒”她强忍着笑,打着掩护。
展昭没多想,伸手向下探索着另外两根兜带,却不留意右手擦过了她的柔软,引起一声压抑的轻呼。展昭呼吸猛然沉重起来,两人的心跳彼此交错起伏。
聂玫瑰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觉得那双大手滚烫无比,在自己裸,露的后背上下抚摸着,所到之处如星火燎原一般引起她一阵阵颤栗…………“展昭……不…”
“叫展大哥!”展昭突然将双臂一紧,把她困在怀中,越收越紧,似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另一边,黑衣人与金泰北夫妇缠斗正酣,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啸响彻夜空。金泰北夫妇急急的收回招势,掉头向展昭所在房中奔来。
叫声也将两人从旖旎中拉回现实,展昭懊恼不已,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意乱情迷。
他忙收敛心神,快速帮聂玫瑰把衣服穿好,将她背在身上:“快,咱们走!”
“咚!咚!啊~!”沉闷的敲击声与尖啸仿佛就在脚下,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展昭不敢迟疑,抬腿向门外奔去。
却不料身后有外力猛然一挣,只听聂玫瑰一声惊呼,展昭回身看时,她已被金年扯在怀中制住。
展昭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还是手下留情,没有将他一击毙命,以至于………他握紧拳头,强压怒火慢慢逼近他们,放缓语气道:“放了她,我便让你走。”金年口中不停溢出血沫,面部扭曲可怖,他嘶声冷笑:“我们兄弟三人的命,早在被蕊儿小姐救下的那一刻,就完全属于她了,为了她,即便是粉身碎骨,又如何!”
狂吼着说完最后一句话,他拼尽全力拉扯着聂玫瑰向床上倒去,顺手扭转了床头隐藏的机括,床面立刻分成两半,中间露出一个很大的方洞。展昭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去拦,却仍没能两人的瞬间掉落。他气急,用力砸了一下床板,毫不犹豫也跟着跳了下去。
房门在同时被大力破开,金泰北夫妇冲进来看到金家兄弟横尸在地,桌上血食凝固未动,隐藏密道大开。“果然还是调虎离山之计!”金泰北跺脚恨恨不已。
“老爷不必着急。”金夫人脸上浮出阴毒的笑容:“他们还在下面,就让蕊儿陪着好好玩玩儿吧。”
黑衣人随后而入,金泰北皱眉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苦苦相逼。”
黑衣人抬手缓缓将蒙面巾摘下,金泰北一看他的真面目,大惊失色:“完颜烈风!竟然是你!”
“金将军果然好记性,二十几年过去了,还能一眼认出我来。”
“老爷,他是?”
“辽国镇国大将军,辽皇亲弟完颜烈风。传闻你为了一个下贱的婢女与皇帝闹翻,消声灭迹了多年,今日突然出现在此,到底是所为何事?”
“哼哼,你手中有名女子,是我最重要的棋子,没有她,我精心的布局就会功亏于溃,所以,我必须保她性命无虞。”
金泰北夫妇对视一眼道:“就是那名聂姓女子?”
“不错。”
“完颜烈风,我夫妇不想与你作对,但这名女子对于我们也是性命攸关。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事后会留她一条命,你看如何?”
哼!到时她的死活谁会在意?我们一家人远走天涯,你又能怎样?金夫人唇边浮出一丝得色。
完颜烈风心中暗暗冷笑,天色微明,开封府大队人马只怕随时就会赶到,到时谁生谁死,只怕由不得你们了。他后退两步:“多年旧识,谅你们不敢欺我,否则的话…………”他突然一伸手,金泰北手中银枪就象被一股强大的吸力袭来,银枪猛然脱手,直直向他手心钻去。等到入手,他轻轻一握,枪尖顿时成了一坨废铁,枪身寸寸断落在地。
金泰北夫妇大惊失色,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完颜烈风不再说话,只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展昭极速落下,密道并不深,只是看起来似乎刚挖不久,地面墙壁潮湿阴冷。更主要的是这里面腐臭难当,就像是有一堆死猫死狗扔在这里腐烂了一般。
虽然密道漆黑一片,习武之人耳目却较普通人聪敏数倍,稍微一适应,展昭就看到几步外倒地的两个人。他连忙过去将聂玫瑰扶起,见她只是气息微弱,倒没什麽生命危险。而金年……伸手探了探,这次的确是命丧黄泉了。
“唔~” 聂玫瑰苏醒过来。
“你醒了?”展昭关切的问道。
看到展昭就在身旁,她立刻心安不少。“那个坏蛋呢?”她心有余悸。
“别怕,他已经死了。你,可有哪里不好么?”密道口和地底虽然不是太高,可是就那样硬生生的摔下来难保不受伤。
“哪儿都不好!”聂玫瑰赌气说道。太倒霉了,自从穿过来就没遇到一次好事儿,不是被捉就是被捉,还能不能好好来个时空之旅了?!
“是吗?”展昭急了,莫非真的摔出个好歹来?“哪里?快让我看看!”
聂玫瑰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关怀之意,不由感到心里暖烘烘的,一轻松又起了戏弄他的心:“屁屁摔得好痛,你要看吗?”
“…………什么时候了,还在那里胡闹!”展昭有些啼笑皆非。
“呵呵呵呵呵……” 突然传来一阵笑声,仿佛是个年轻女子女子所发出,只是那笑声尖锐森冷让人不寒而栗。聂玫瑰吓得立刻缩到展昭怀中。
展昭拍了拍她的手,轻声安慰道:“别怕,也许只是另外的受害者。”循声望去,密道深处有一丝亮光,声音似乎就是从哪里发出。“请问姑娘也是被掳来的吗?在下开封府展昭,可以救你脱困。”
那女子并不回答,嘴里似乎不停叨念着:“雪,雪。。。”的,还伴着“咚咚”的敲击声。
展昭皱了皱眉,抬脚向前想去看个究竟。聂玫瑰一把拉住他:“你要去哪?不要丢下我。”
“那个女子好象受了刺激,我去看看。”
“还是一起去吧。”聂玫瑰不敢离开展昭半步,牢牢地抓住他的衣襟紧紧跟随。
不知为何,越向前腐臭味越浓,两人几欲作呕。掩住口鼻强勉靠近,眼前出现一张宽大的木床,帷幔低垂,听声音那女子就在内里。
臭味也是从那儿散出,聂玫瑰忍的好辛苦,她摆摆手表示受不了了。展昭示意她留步,自己上前一步抬手就要掀开帷幔……
“雪,血?!!”聂玫瑰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冲过去扑住展昭手臂大叫:“展昭不要!”为时已晚,一挣之下帷幔不但被掀开,还整个被扯落在地。
木床上的一切显露无遗,眼前所见不但把聂玫瑰吓得魂飞魄散尖叫连连,就是展昭也生生地被惊退了好几步。
江湖成名多年,血雨腥风闯过,手下亡魂不少,展昭自认不是胆小之辈,可如今眼前这幕景象却把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床上坐着一个女人,准确说来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她头上长着稀疏的几缕长发,焦黄的尖牙外露,双眼血红,全身皮肤干瘪灰败,还渗着酱褐色的液体,强烈的腐臭正是从她身上散发出。看到二人近在眼前,她眼露嗜血的渴望:“呵呵。。。血,血,我要血。。。”干枯的双手伸出,那指甲又黑又长,这哪里是人,分明是具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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