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晓晓在李谈的婚宴上略显出格的打闹,让崔宏意识到该考虑崔晓晓的终身大事了,可是李固对崔晓晓很明显只是兄妹之情,婚恋是两厢情愿的事。崔宏知道如果自己拿出长辈的架子威压李固,李固极有可能给自己面子,答应和崔晓晓的婚事,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没有感情的婚姻无异于坐牢。
一天下午,崔宏在崔府大厅饮茶,寻思着办个家宴,请李固过来,试探一下李固的口风,再做定夺。崔宏让仆人去找管家李全,仆人找了一圈,来到大厅,面向崔宏躬身施礼,说道:“回老爷,小的在府内找了个遍,没有找着李管家。”
崔宏有点恼怒,说道:“你不能问问别人,这点事也办不好?”
那个仆人低头回道:“回老爷,小的问遍了府中的下人,今天一天都没人看见李管家。”
崔宏心头火起,说道:“李全是怎么当管家的?如此没有规矩。你去府外找找?看看跑哪里去了?”
那个仆人低声回道:“是,老爷。”
天刚擦黑,李全一身疲劳,回到崔府。
府中下人见了李全,小声提醒,说道:“老爷下午找你,正着急呢,你快点问问怎么回事吧。”
李全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大厅,见崔宏黑着脸,正在喝茶。
李全躬身施礼,说道:“老爷,小的乡下来了一亲戚,今天去陪了,误了老爷的事,请老爷责罚!”
崔宏大声问道:“你出去向夫人告假了吗?”
李全一拍脑袋,说道:“小人疏忽了,一时走的急,忘了向夫人请假。”
崔宏冷笑,说道:“既然你忘了,我帮你长长记性。”
崔宏大声喊道:“来人!”
附近两名男仆跑了过来,崔宏对两名男仆说道:“把李全拉下去,重打二十棍子。”
那两名男仆平常受李全欺负,今天逮着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他俩把李全架到院里,找了根粗树枝,照着李全的臀部,一棍子下去,李全痛得哭爹喊娘,大声哀求,说道:“老爷,痛死我了,放过小的吧,小的实在受不了!”
李全哀求未完,那个男仆已狠狠抽了十下,李全臀部已出现道道血印,崔宏有点不忍心,说道:“停手,抬下去找大夫看一下。”
出了这档子事,崔宏也没心情请李固吃饭了,闷闷不乐回屋了。
李全被人抬回屋,爬在床上一动不动。臀部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得厉害,李全呲牙裂嘴。李全被抬回屋的路上,看到下人们看着自己的样子捂着嘴偷乐。李全躺在床上,心想,崔府的下人们,没个和自己一心的,今天自己被老爷责罚,连个求情的都没有,都是幸灾乐祸,在旁边看热闹。尤其那两个打自己的男仆,打自己打得太狠了,明显公报私仇,老爷虽然让打,又没让这么用力。
李全想起恩人送给自己的美娇娘,心里的不快一扫而光。自己这几天忙着在美娇娘身上耕耘,什么也顾不上了,身子发虚,走路都打晃,要不然也不会挨这么几棍子就疼成这个样子。原来自己对老爷还有点愧疚,今天这一顿打,不光自己身体受痛,自己在崔府的面子荡然无存,算是把这几年的主仆情意全打飞了。
李全等了半天,没见医生来,心里奇怪。
李全扯着嗓子,大声问道:“谁去请医生了?医生怎么还不来?”
没人回应,李全支愣着耳朵,听到远处有人低声说话,不时传来阵阵笑声,李全暗恨,这些下人,全是狗眼看人低,自己今天被老爷责罚,估计都没人去请医生,躲在一旁编排自己呢。
李全一夜没有合眼,臀部痛了一夜,更加难受的是只能一个姿势躺着,不能翻身,一翻身就钻心地疼。到了第二天上午,李全又饿又困,臀部的伤早结痂了,活动已无大碍,李全一一瘸一拐地去大厅找崔夫人。
崔夫人知道李全受刑,心里有些不落忍,必竟是多年得用之人。崔夫人在大厅看到李全过来,说道:“李全,你这几天有点不象话,好几天都摸不着人,可不能怪老爷打你。”
李全躬身施礼,说道:“夫人,不敢怪老爷,小的怕麻烦夫人,没有向夫人告假,是小的做得不对。”
崔夫人柔声安慰,说道:“李全,你是府中老人,忙前忙后好多年,我都看在眼里呢,所以这几天你没告假就在外面跑,我也没有怪你。以后可得注意点,别再惹老爷生气了。”
李全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说道:“谢夫人宽宏大量,小的前来向夫人告假,小的乡下的亲戚在平城,小的想出去照应一下,不知夫人......”
崔夫人大方地说道:“你去吧,快去快回。”
李全再次躬身施礼,说道:“谢夫人。”
随后,李全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崔府。李全来到贵人赠送自己的小院,心情顿时好转。进了房间,美娇娘正坐在屋里做针线打发时间。美娇娘看到李全进来,迎了上去,撒娇拱在李全怀里,说道:“老爷,今天怎么过来这么晚啊?让奴家等得心急。”
李全骨头都酥了,抱住美娇娘,说道:“你还说呢,昨晚让崔宏那个老匹夫打了一顿,现在都疼呢。”
美娇娘心疼地问道:“老爷,让奴家看看,打哪里了?”
李全搂着美娇娘,来到床上,李全把美娇娘推倒在床,说道:“昨天晚上你没在身边,老爷难受死了,现在可得补回来。”
美娇娘一脸娇羞,说道:“老爷,你这几天可把奴家折腾死了,你没个够啊?”
李全坏笑道:“老爷旱了四十年,遇上你就不打算下床了,今天老爷身上有伤,不方便活动,全靠你侍候老爷了。”
美娇娘羞红了脸,说道:“奴家是老爷的人,自然会让老爷尽兴,只是老爷得保重身子骨啊,奴家瞧着老爷这几天脚步发虚呢。”
李全已急不可耐,说道:“顾不了那么多了,先让老爷痛快了再说。”
两人褪下衣衫,李全刚开始躺着让美娇娘服伺,过了一会,激动难抑,忘了自己身上有伤,两眼放着绿光,象一头恶狼一样,狠狠撕咬着美娇娘,美娇娘婉转承接,娇啼不已。
过了半个时辰,屋内安静下来了,李全累得大口喘气。美娇娘搂着李全,柔声说道:“昨天老爷走后,张巧儿来了,给了一小包树叶,让我交给老爷。那包树叶就放在屋内桌子上面。”
李全心事忡忡,沉思了一会,说道:“这几天老爷有事,暂时先不过来了。你把自己照顾好。”
美娇娘爬在李全身上,娇声说道:“老爷,我舍不得你。”
李全心如刀割,说道:“老爷也舍不得你,只是老爷给崔宏老匹夫做事,这几天不得空。待完事后,老爷就会过来。”
美娇娘和李全又缠绵了一会,李全起身,穿好衣服后,拿着桌上的一小包树叶一瘸一拐地回崔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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