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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吧!坐会儿,等下就吃饭了。吃完饭你回家睡会儿觉,下午在再说吧, 要是不想干, 就别干了,差不了那点工分。”坐在旁边搓玉米的赵老太复杂地看着小孙女。
孙女能干, 但倒底才五岁, 赵老太略为心痛。
不过小丫头毅力还真好, 搬运了一上午的玉米都没听她抱怨。
“我能行。”穆初夏淡淡的说, 运玉米对她来说真不是什么事,就是热, 要是不热就好了。
“不行就说,别硬挺着。”赵老太叹了口气。
“好!”
老太太看了眼孙女,起身走到晒坝边临时搭起的灶台处,不知道和钱琴说了什么, 然后用大粗碗盛了碗甜糟水给穆初夏端过来。
“给, 很好喝。”
穆初夏接过碗,看都没看一眼端起就开喝, 喝到嘴里才知道这水是甜的, 大眼神亮晶晶, 咕噜咕噜几大口就把一碗水喝完。
喝完了, 还不满足的伸出粉红小舌头舔了舔嘴角:“奶,这是什么水,真好喝。”
“甜酒煮的水,还喝?要喝去找你大舅妈要。”赵老太一看她那小样子,就知道她嘴馋,没喝够。
“还能喝?”穆初夏眼神笔直的盯着灶台那边,满眼散发着渴望的信息。可她也知道,公家的东西不是想要就能要的。
“不就一碗水,怎么不能喝。这是她们煮来给大伙的喝的,没事!”穆初夏所有的想法都表露在小脸上,赵老太都不用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我再喝点。”穆初夏知道还可以喝,拿着空碗马不停歇的朝灶台走去。
这水是甜的,太好喝了,既然奶说可以喝,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大舅妈,我想喝!”穆初夏直接找钱琴说。
“是初夏啊,想喝自己去盛,可悠着点,马上就吃饭了,别喝多了等会吃不下饭。”钱琴正在灶上忙着炒菜,提醒了一句就没管了。
穆初夏得到许可,拿起碗一连喝了三碗才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
“哎哟,今儿小初夏可累着了,瞧瞧,一连喝了好几碗。”在灶台上忙活的女人嘻皮笑脸的打趣穆初夏。
“可不是累着了嘛,瞅瞅她一个人运回来的玉米都够大伙搓一个上午的了,就你家那几个男人搬运的都没她多。”钱琴瞄了眼笑闹的女人,呸,什么东西,当人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搬了这么多玉米回来,喝几碗水还不成啊?穆初夏可是她张家的外甥女,她没听到也就算了,听见了怎么得怼回去。这小家伙今儿表现实在是太打眼,有人眼红看不过去很正常。但那也不能逮着个小丫头挤兑,有本事,去找她家大人,和一个小孩子比嘴皮子,还要不要脸。
穆初夏完全不知道两个女人为了她打起了嘴皮子机枪,你呛我一句,我呛你一句,来来往往,说得热火朝天,一溜烟的全是夸奖她话。
好话谁不爱听。
魔也爱听,而且还特别爱听。
“谢谢,我会好好干!”穆初夏眨巴着小眼睛,很严肃的给两个夸她的女人保证。然后笑眯眯的放下碗,就往赵老太那儿走去。
呛穆初夏的女人:“……”
敢情她俩都在瞎对嘴啊!当事人完全没有听懂。
那女人看着走远的穆初夏冷哼一声,撇开脸气哼哼继续做事。再能干又怎么样,一个丫头片子,力气这么大,长大了嫁得出去才怪。
钱琴嘲笑的瞅了几眼她,“有些人啊,就是眼皮子浅,连个小丫头都不放过。”
一起做饭的女人,相互瞅瞅,谁也没接话。
怎么接!接了话反倒得罪人,心里清楚就行。再说了,本来那个女人就不对在先。跟个小丫头计较,确实太丢脸面了。
穆初夏完全不知道,自己无意之间引起的火苗,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被她舅妈给掐灭。
回到树荫底下,穆初夏拿起玉米学着赵老太的样子,帮忙搓玉米仔子。
搓了一会儿,穆初夏得出一个结论,搓玉米比抗玉米难!她拖了一上午的搭斗手都没红,这才搓了一小会玉米,手掌边缘就红了。
在她忙乎间,地里掰玉米的人接连收工回了晒坝。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灶台那里喝水。
小孩们也跟着大人回来了,大中午的,他们仿佛不怕热,成群结队的在晒坝上追跑,玩得好不开心。
穆初夏很佩服这些小孩,她都热得不想动了,他们竟然还能顶着大太阳追逐。
穆家的几个男娃子也在乱跑的那堆人中,连穆福昆都在和孩子嘻笑玩耍,整个晒坝,同层的小孩就穆初夏乖乖的坐在赵老太身边帮忙,特别醒目。
“福昆,你妹咋不过来一起玩,我先前亲眼看见了,她力气可真大。”有个比穆福昆大一两岁的少年勾搭着他的肩膀,一脸哥俩好的模样。
“可能累了,不想动吧?”穆福昆回头瞅了眼正和玉米棒子叫劲的穆初夏。
“你妹妹力气为啥这么大?”少年好奇十足,小眼神明里暗里的往穆初夏身上瞟。
“我咋知道!”穆福昆显然和这男孩很要好。
“我听我爷说过,以前他学打铁的时候,铁铺子里有个小孩子力气也很大,据说可以抗起两百多斤的铁疙瘩。”
说话的少年是张拐子家的孙子袁向北,之所以不姓张,是因为他不是张家的娃子,是张拐子前些年离开芭蕉村在外地领回来的,领回来的时候都五六岁了。
据说这娃子一家对张拐子有恩,爹妈都死了,家里一个亲人都没有。张拐子得到消息就跑出芭蕉村,把这个没爹没妈的孩子抱回来自己养,说是还他家的救命之恩,为了让袁家有香火继承,连这孩子的姓名都没给改,依旧姓着袁。
张拐子年轻的时候在外学打铁,后来跟着打铁的师傅去加入了当地的红军,还出省去打过日本鬼子,为国为家出把力气,他那条腿就是打仗时弄断的。腿断了,张拐子没办法蹦跶了就回了芭蕉村。但因为他断了条腿,一直没闺女愿意嫁给他。他一个人就这么过了些年,五十多岁了才抱了这么个小孙孙回来养。
因为有这层关系在,袁向北在芭蕉村还过得不错,毕竟他家曾对张拐子有恩,还是救命之恩,村里头倒是没有欺负这是没爹没妈的小孩,反倒多有照顾。
“你去问问呗,我也想把力气练大点。”袁向北胳膊肘子撞子一下穆福昆,然后看向穆初夏,眼神里闪着莫名的光芒,。
“问我妹妹,还不如问奶呢!”穆福昆撇嘴,心情略为低落,他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捡的了,同一个爹妈,为什么小妹就力大无穷,他却啥都没有?
“那你去问问你奶呗。”袁向北不死心地怂恿他。
穆福昆冷飕飕地瞄了眼袁向北:“要问你自己去问。”
“我怎么问,那又不是我奶。兄弟帮帮忙嘛!”袁向北摇着穆福昆的肩膀祈求。
“得了,得了,我弄清楚了再告诉你。这事我也懵得很,好像就我奶比较清楚。”穆福昆不耐烦的应承了声。
“那行,我先回家一趟,你弄清楚了一定记得告诉我啊!我也要力大无穷。”袁向北满脸欣蔚的朝穆福昆挥挥手就跑了。
袁向北离开晒坝后,脸上的笑容遽然消失,一双眼瞳深奥黑沉,神情肃穆,回头又往穆初夏那儿瞧了一眼,随后若有所思的往家赶去。
穆初夏似有感应般,回头看去,瞅着空无一人的道路,黑眸轻沉。
奇怪,刚才是谁在看她。
那目光的探究之意太浓,隐隐还带着点别有深意。
难道自己感觉出错了?
不可能!
她虽说是人身,但魂可是魔魂。刚才那道目光直透魂体,瞧的可不是她的肉身。
难道这个地方还真有什么奇人异士可以看穿她。
穆初夏这段时间从她奶口中得知的事情很多,一些以前她认为的事被推翻。
她奶就告诉过她,这个世界是有一些降妖伏魔的异士存在。她倒是不怕,只是嫌有些麻烦,毕竟她现在与刚出生的魔没什么区别,真要斗起来,还真不知道结果如何。
不行,得抓紧时间修练,以防万一。
“没人帮你?”哪怕亲眼所见,老太爷还是不怎么相信。
太瞎眼了!
“我自己拿过来的。”穆初夏小脑袋猛点,这点水还用得着别人帮忙,也就个子小,在高点就好,就不用抱着走了,可以提了。
穆太爷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又低头看看不到自己腰间的女娃,瞪着老眼愣是以为自己眼花。
“初夏,你个丫头片子,咋跑这么快?”赵老太迈着老腿,巍巍抖抖的追进了穆太爷家,喘哮声适时响起。
第三个人的声音终于把愣神的穆太爷引了回来,他看向赵老太,指了指脚边的水桶,似乎想证明什么。“翠花,这水你家丫头搬过来的?”
“可不就是,这鬼丫头力气咋这么大?这一桶水可有三十四斤,她那小身板怎么搬的?哎哟,大爷,可把我吓死了,你说她一声不响得抱起水桶就跑,我生怕她被压扁了。累死我了,我坐会儿缓口气。”
赵老太没空管自家孙女力气大这诡异事,她一路跑过来,气还喘不上来呢!
听了赵老太的话,穆太爷不信也得信了,这满满的一大桶水,还真是穆初夏搬过来的。
穆老太爷纳着满是皱纹的脸直直盯着穆初夏看了好久,半晌才缓缓对着赵老太说:“翠花,你跟我进屋一下。”回头又朝穆初夏说了句:“初夏,你把磨盘洗干净,我和你奶说点事。”
赵老太也休息够了,没问穆太爷什么事,跟着就进了屋。
“你家初夏怎么回事?”穆太爷是赵老太的长辈,也没转弯抹角,直接低声问。
“啥事?”赵老太怔神,没反应过来他大爷问的是什么。
“还能啥事,那晚你们不是来端了狗血,没管用?”
好吧,穆太爷直接把穆初夏怪异的力气算到了神鬼头上。
其实他们也没猜错,穆初夏的确不是穆初夏,按这个世界的说法,确实是鬼上身了。不过这鬼与他们口中的鬼有所不同。
这可不是什么阴深深,见不得光的鬼,而是另一个世界来的大魔王。
这个世界还没人能把她从穆初夏的肉身里祛除出去。
她就是穆初夏。
至于原本的穆初夏去了哪里,她不知道,这具身体没有留下任何有关原身的痕迹。
“啥?”
赵老太愣了一下就知道穆太爷指的是什么。她透过门缝望向院子,见穆初夏正在太阳底下拿着木瓢子装水冲洗磨盘。
赵老太蹙眉凝神,不太相信穆太爷说的话。“应该不会,你看她在太阳底下没事,还有影子,脚跟也着了地的。”
“那为啥她力气那么大,那可是一桶水,你都不见得提起动,她才五岁?”穆太爷也很疑惑,按说,就算真是鬼上身,这几天也应该闹出事来了,可他侄子家一直安安静静,没出什么事。
“大爷,你说这会不会是后遗症啥的?”赵老太也不确定。
“这还会有后遗症?”穆太爷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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