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小说 > 现代言情 > 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 > 第134章 第 134 章
    oga的发情期来势汹汹。


    上一次许清竹的发情期时,原主藏起了家里所有抑制剂,导致许清竹求救无门。


    如果当时梁适没有穿来,那最后结果无非两种,一是许清竹被原主标记,二是许清竹发热而死。


    无论哪种结局都很凄凉。


    而这一次,oga的发情期迟到了大半个月,最近许清竹看似好起来了,实则内里浑浑噩噩。


    不知今时何日。


    如今梁适回来,她才算是有了点儿实感。


    万万没想到几杯酒就能把她的发情期催熟。


    也可能是因为oga被alpha的信息素吸引了。


    许清竹她们在包厢内待了太久,又都喝了酒,不论什么味道混在包厢里,那全都是酒的味道,所以并未察觉异常。


    沈茴临走时那一句也算是个许清竹提了醒。


    茶味、酒味、发腻的草莓香。


    许清竹在车上时算了算日子,应当是快到发情期了。


    以往也遇到过发情期延后或提前,她身体本就不太好,尤其是刚分化以后吃药的那段时间,她的发情期从未有一次是稳定的。


    所以她也没当回事儿。


    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延后或提前一个月都属于正常现象,一次一般是3-5天,都因个人体质而异,也有的人会有7天,更甚者有半个月的。


    许清竹寻常也就3天。


    她们白日里打了抑制剂还能正常工作和生活,到了晚上若不打抑制剂会燥热难忍,总得做些什么。


    alpha和oga的发情期和易感期皆是如此、


    即便打了抑制剂,她们到夜里还是会发热,寻常的忍一忍便过去了。


    可再怎么样也不比和alpha/oga进行标记来得舒服。


    这就是abo世界的生理特性。


    特殊的身体构造造成了她们这样去处理性与爱关系的特殊方式。


    再往细划分,alpha还比oga要好一些。


    oga是最难忍发情期的。


    所以在这里,早婚早育都是很常见的现象。


    beta的法定结婚年龄是21岁,而alpha和oga的法定结婚年龄是19岁。


    但随着经济的发展,oga开始寻找更加昂贵好用的抑制剂来抵抗这种天性,oga的婚龄也在逐步增高,且有的oga会寻找固定性伴侣来解决发情期问题,只做一个临时标记,到要分手的时候洗掉标记就好。


    alpha在标记oga时会散发出大量的浓郁信息素,一边让oga感到难受,一边让oga愉悦,这是个复杂到难以言说的过程。


    而在alpha易感期时对发情期的oga进行标记,就是终身标记。


    若是只有一方在发热期(统称),进行标记时便是临时标记。


    当然,这并不是绝对。


    在具体实践过程中又有不同,深浅、姿势都大有讲究。


    而这里为了提高受孕率,并不像梁适之前那个世界里一样,谈性色变。


    反倒出了很多教育片来专门学习这些内容,是为了更理性地去看待这件事。


    甚至在很多大学里都有专门的课程来教授,哪怕是beta也有听课的权利。


    很多人的分化是在青春期,大概是13岁到16岁不等,但是beta也可能会有二次分化。


    在20-24岁这个阶段里,有部分


    beta会二次分化,成为alpha或oga。


    所以所有大学都不会拒绝可能是生育后备军的人。


    哪怕beta不会二次分化,在学习了那些课程之后也会有新的感悟,在那些事情上也会提升体验感。


    而在ao的终身标记时期,oga的受孕率会极大提高。


    按照受孕率高低是:终身标记、临时标记、无标记。


    无标记期间若想要受孕,也是需要付出极大辛苦的。


    是很艰难的事儿。


    梁适之前看过科普的纪录片,是很正经的那种。


    在看的时候她直呼高难度,大抵是没练过瑜伽做不到的程度。


    所以大多数ao怀孕,也还是会进行标记。


    进行标记也不算复杂,在一方发热期时,信息素浓度极高时去咬对方的腺体就可以。


    双方的腺体会在发热期(统称)时极为敏感。


    在对方发热期时去亲吻对方的腺体是会让人很愉快的一件事。


    而这大抵是情到浓时都会去做的一个动作。


    所以在这里,怀孕率极高。


    来到一个新的世界,梁适也算是做了足够的功课。


    却没想到会这么快用得上。


    她起初说不行只是让许清竹放松,别对她抱有敌意而已,甚至说句不好听的,当初也就是为了完成任务。


    她这个单线程处理工作和情感的脑袋啊,还真腾不出空来去想那些弯弯绕绕。


    毕竟当时是连命都快保不住的程度。


    很多事情也不知它是如何发生的,情感是如何转变的。


    总归在同一屋檐下,她的心会因为许清竹而酸胀,会跟着她一起笑,会因为和她一起吃了顿饭而满足,会因为跟她一起看电影而愉快,会在离开她之后……迫切地想要回到她身边。


    如果没经历生死,人总会觉得生死最重要。


    也永远看不清最重要的是什么。


    可在生死一瞬间,她想的不是自己死得有多惨,她想的是——许清竹,你别哭啊。


    只要许清竹不哭,她死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天知道她原来有多惜命。


    玄关处的灯光昏黄,害怕许清竹回来时看不真切踢到脚,梁适还给鞋柜下边装了一条灯带,这会儿也泛着昏黄的光,给这不大的空间里增添了几分柔和。


    许清竹的鞋子已经不知所踪。


    门口地毯是搬家那天梁适和赵叙宁去商场挑的,价格不菲。


    不大的一块儿垫子要四位数,换做不缺钱的赵叙宁,定是眉头都不皱地拿下,但梁适犹豫了很久。


    也是后来想到许清竹习惯在脱鞋时,有那么几秒是空脚踩在地上的。


    所以最后她还是拿下了这一块。


    四位数的地垫踩上去柔软又舒服,也没算白费。


    梁适的鞋也被踢地不知去了哪里,原本冰冷的门因为许清竹靠了一会儿,已经染上了几分灼热。


    梁适的手落上去都有些烫。


    来势汹汹的发情期具体表现为oga的体温升高,高到像是发烧。


    如果不是梁适看过科普,大抵会以为许清竹是生病了。


    oga在发情期时体温最高可达40度,随之而来的是alpha的体温升高,身体会虚弱无力,却会在进行标记或临时结合时温度下降。


    即便体温不下降,也不会让她们有任何不舒适感。


    可能是因为被浪潮裹挟,不


    太能感知到。


    而在发热期打抑制剂的原理就是,通过抑制剂将alpha或oga的体温降下来,让她们的身体数值回到正常点。


    也就相应地降低了。


    白茶味漫散开来,梁适从耳朵尖儿到脸颊都红透了,体温不断升高,她也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


    和上次并不相同。


    上次还是原主的身体,她来了以后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还是不可控的痛苦。


    可现在她的灵魂和身体都感觉到了愉悦。


    唇和唇相贴。


    梁适伸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一瞬间亮起来。


    她睁开眼看许清竹。


    许清竹的发丝已然凌乱,活像是被风吹过一样,小巧的鼻尖儿上沁出了汗,脸颊红得不像话,像是熟透了的番茄,轻轻一掐都能掐出鲜红的汁液来。


    她没什么力气地倚在门上,两人适当地分开一些距离。


    若不是梁适还从后边拉着她,估计她会直接瘫倒在门口。


    空气中的草莓宝利甜酒味道愈发浓郁,又香又甜,还带着几分微醺感。


    似乎让人一闻就要醉掉。


    许清竹很艰难地睁开眼,眼皮似有千斤重,睁开以后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水洗过。


    眼尾泛着红,平常清冷的声线在此刻说话时宛若刚出生的小猫嘤咛,听上去委屈又可怜,“姐姐”


    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梁适听得喉咙发紧。


    她单手勾着许清竹的下巴摩挲,另一只手还落在她腰间,让她有足够的支撑。


    alpha的力量感在此刻展露十足。


    带着热意的手指轻轻划过许清竹的下巴,惹得她皱眉头,一只手绵软无力地搭上去,落在了梁适手腕上。


    梁适手腕上还是之前她给拍卖下来的传家宝手镯。


    银色还在手腕上发亮。


    许清竹抿了下水波潋滟的唇,鲜红欲滴,像是吐了最艳丽的唇彩,“姐姐”


    她再喊的时候,声音愈发小,像是要哭了。


    梁适伸手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低敛着眉眼看向她,又问了一次:“你真不后悔?”


    她声音也被勾得带上了哑意。


    许清竹听完身体埋进了她怀里,彻底放弃了别的支撑。


    梁适还被这冲击力撞了一下,胸部一痛。


    “姐姐好难受啊。”许清竹说话声听上去都快哭了。


    发情期的oga无论是身体还是情感都异常脆弱,遇到了来势汹汹的发情期,情况会加倍。


    这个时期的oga比寻常要更黏人,如果是面对标记自己的对象,她们大多都会化作树袋熊,抱着自己的对象不撒手。


    梁适在她这一声又一声的姐姐中,逐渐迷失自我。


    却还是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她颤着声音说:“我没有经验,所以可能直接把你标记……我也没什么技巧可言……唔……”


    许清竹被身体上的燥热给欺负得厉害,这会儿还没说话生理性眼泪就已经掉了下来。


    她仰起纤瘦的脖颈,发狠似地将贝齿咬在梁适的喉咙上。


    这会儿许清竹根本控制不住力道,把梁适的话也给搅得支离破碎,一时间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片刻后,她终于再次将自己的理智拽回,抓着许清竹问:“许清竹,你真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清竹哭着打断:“


    你到底……行不行嘛?”


    她许久没打防御的抑制剂,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再加上上次发情期的提前压制,这一次发情期的日期延迟,种种叠加起来都注定她的这个发情期不会过得太好。


    身体已经难受得要死了,梁适却还在磨磨唧唧。


    分明都想起来了。


    许清竹红着眼睛问她:“你……你是还在想齐娇吗?”


    梁适:“……?”


    “怎么会?”梁适立刻反驳:“我只是怕你后悔……毕竟现在是你的发情期,你是处于……”


    “你废话好多呜呜。”许清竹的腿已经缠在她小腿上,几乎是一边说话一边在哭,“你要是真的不行就……就让我找其他……”


    “不可以。”梁适咬牙,直接把她打横抱起,一脚踢开卧室门。


    下过雪的夜里出了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白皙的雪上,更添一层透亮。


    穿过玻璃落进飘窗里,飘窗垫是嫩粉色,上边还堆了几个毛绒玩具。


    窗户闭得极严,整日除了要睡觉不得已回家以外,许清竹不会在这里多待,会让她觉得孤单寂寥,更想梁适,在这张床上睡着以后还可能会在夜里流泪。


    让人难过。


    房间里只有洒落如室内的皎洁月光,梁适抱着许清竹没办法开灯,将她轻轻放置在床上以后才腾出手去开了床头的灯。


    床头灯的亮度也调到了最低,给这房间渲染出了旖旎的色彩。


    许清竹到了柔软的床上之后立刻蜷缩起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让她有安全感。


    梁适外头的衣服也都没了,只剩了内搭的小背心和bra。


    许清竹比她要好些。


    怕许清竹着凉,梁适倒没做什么。


    可许清竹在她怀里的时候并不安分,似是在惩罚她刚才在门口说的话,折腾得她没辙。


    她的锁骨处还有之前陈流萤刺的伤口,用纱布贴着,她感受不到那儿传来的疼痛,只是印迹还在。


    包括她手臂上的。


    所以抱着许清竹回卧室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她的衣服落了一地。


    许清竹正躺在床上呜咽着哭。


    梁适扳过她的身子,站在床边弯着腰看她。


    躺在床上的人头发如同海藻一般,身体纤瘦却不是瘦骨嶙峋那种,依旧是该丰腴的地方丰腴,该瘦削的地方瘦削,她的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却不断地流眼泪。


    梁适用仅剩的理智想,oga的发情期可真不友好。


    对oga的身体伤害太大了。


    还未等她在脑海里感慨完,许清竹带着哭腔道:“姐姐给我去找个别……人吧。”


    梁适:“?”


    她晃神,“你说什么?”


    许清竹咬着自己的下唇,极力克制自己那带着几分可怜的哭腔。


    但越想欲盖弥彰,显露越真切。


    听上去可怜又勾人。


    梁适盯着她泛红的眼睛,指腹落在她话便委屈的不得了,“你……若是不行……就找个……别人吧。”


    许清竹哭着说:“呜呜呜我难受……”


    梁适气得咬牙切齿,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腰,“你想找谁?”


    许清竹疼了,眼泪立刻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带着哭腔骂她:“坏蛋。”


    “你才坏蛋。”梁适附在她耳边吹了


    口气,质问道:“你要找谁?”


    “谁都行。”许清竹置气,“呜呜她行就行。”


    这话说得……


    梁适哭笑不得。


    怎么还能听不出来她是在用激将法?


    梁适无奈地笑了,鼻尖儿和她相抵,温柔又缠绵地蹭了蹭。


    鼻尖儿上的薄汗融在一起,梁适舔了下唇,声音很轻:“那我就行。”


    梁适说:“你不后悔就行。”


    长发一侧垂下来如同密不透风的帘,在床头灯的照射下还像是褪了色的橘粉,发丝柔软。


    梁适声音很低,轻哄道:“娇气包,别哭了。”


    许清竹的眼泪被她吻掉,却还在源源不断地流。


    梁适咬她的唇,“我会心疼的。”


    许清竹将她的话悉数堵了回去,只呜咽着来了一句:“姐姐标记我吧。”


    她说:“我不介意的。”


    在接吻间隙,许清竹缓了口气又道:“也不后悔。”


    梁适:“……”


    她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当初她不断地退让似乎给许清竹造成了一些心理上的伤害。


    依照许清竹的聪明劲儿,怕是早就知道了自己就是小时候和她一起经历过绑架案的人。


    所以许清竹在她们两人的关系之中,不断退让。


    平日里清冷骄傲的公主会给她编织温柔的情网,让她放心地沉溺。


    公主没有拿剑,而是为她撑起了保护伞。


    她……何德何能?


    梁适愧疚不已。


    而许清竹又来了句:“也……不用你负责。”


    梁适叹气,闭上眼赶赴这一场盛宴。


    用情至深时,她说:“会负责的。”


    梁适轻轻咬着许清竹的腺体,低声喊了句:“娇气包,别哭。”


    许清竹的眼泪却更肆虐。


    颇有不安慰没事,一安慰就痛哭的趋势。


    跟个要不到糖的小孩儿一样。


    梁适喉咙一紧,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哑声说:“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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