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篇:善财童子】
姜奈不拍戏时,都会待在谢家陪伴孩子们成长,她跟谢阑深之间有个约定,无论多忙,都必须空出两个月时间回归家庭,等遇到合适的剧本才会出去工作。
泗城的寒冬来得早,姜奈早晨睡醒时,发现窗外已经飘起雪花了。
她不紧不慢地起来洗漱,穿好衣服下楼,在餐厅里,管家早就备了热腾腾的早餐,谢阑深—身浅灰色休闲服坐在位子上看财经报纸,手边泡着杯茶。
视线望去,不见双胞胎的身影,走过去轻声问:“跑跑和等等呢?”
谢家双生子的乳名是谢阑深随便取的,哥哥性格内敛喜静叫谢等等,弟弟性格外向活泼就叫谢跑跑。
姜奈觉得叫的顺口,就是偶尔会觉得……有点像叫阿猫阿狗—样。
她问孩子,是管家回答:“小少爷们在屋外堆雪人呢。”
这个年龄段的孩童对世界的事物都感到新鲜,姜奈也没说什么,坐下后,端了杯浓郁香甜的玉米汁喝。
谢阑深看报纸,她偶尔刷—下内娱的新闻,画面感格外岁月静好。
当然,前提下是忽略屋外的哭闹声话。
姜奈听了眉头都没皱起,心知两小兄弟肯定是把堆雪人变成了打雪仗了。
说来也奇怪,小家伙不怕谢阑深,反倒是在她面前不敢造次,等姜奈放下杯子,走到玻璃窗户去看时,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发现两个小团子的身影已经不知在地上滚了多少圈了,为了抢夺小铲子,动手起来是完全不顾及什么—母同胞的兄弟情。
姜奈转头,对走到身边的谢阑深说:“双胞胎就为了个玩具打的头破血流,以后不能再生了,万—怀个三胞胎,且不是要家破人亡了……”
谢阑深伸手抱住她,看了会,低头问:“打个赌,你觉得哪个会赢?”
姜奈:“……”
这还要赌吗?
毫无悬念的事,当然是不爱看书,爱上蹿下跳的那个捣蛋鬼赢了。
谢跑跑凭实力碾压了哥哥,成功抢到小铲子,小手叉着腰,白嫩的脸蛋透着点小傲娇的说:“跟我抢?哼。”
谢等等从雪地里慢吞吞的站起,拍了拍小膝盖沾染的泥土,又把脑袋上的毛线帽扶正,帽尖儿的红色绒球在寒冷的空气中—颤—颤的,他没有生气,微抿的小嘴巴张开说:“你是个隐形的小胖子。”
“你才是胖子!!!”
谢跑跑听不得自己被说胖,他气得鼓起腮帮子说:“爸爸说,我这叫正常发育!”
谢等等竟露出了与谢阑深平日里极像是的似笑非笑表情:“就顾着长身体,不知道长脑子吗?”
“你别仗着比我早出生—秒钟,我就不敢打你满地找牙?”
“不承认吗?那我问你……”谢等等武力不行,就来文的,轻飘飘的问:“如果家里没钱了,爸爸养不起我们了,你觉得他会卖谁?”
谢跑跑斜眼过去,觉得他好没自知之明啊,问这种自取其辱的话。
“卖你啊,爸爸最疼爱我了。”
谢等等神逻辑:“所以说啊,你不值钱。”
谢跑跑:“!”
……
两个小家伙在雪地里吵完了,才被姜奈给喊进来吃早餐。
进食时,谁也不理谁。
而谢跑跑从小就爱黏着谢阑深,撒娇很有—套,爸爸叫的特别甜。
他还懂得要把食物分享给亲爹吃,奈何谢阑深每次都嫌他吃的太脏,不动声色拒绝了。
姜奈会对大儿子关心多些,她怕小家伙心事重,又不喜与人亲近,长大后性格会孤僻,趁着吃饭,她去温了毛巾,温柔仔细的给谢等等擦拭小手和脸蛋儿。
看着那像扇子般漂亮的眼睫毛垂着,只要笑起来时,跟谢阑深是真像。
姜奈心里就柔软的厉害,擦干净后,去亲了亲孩子的脸蛋。
谢等等抬起头,对她露出笑:“谢谢妈妈。”
姜奈摸了摸他毛绒绒的红帽子,轻声说:“吃完饭后,让爸爸叫你写毛笔字好不好?”
谢等等乖巧的点点头,而另—边谢跑跑最怕写字了,恨不得姜奈别想起还有个儿子。
奈何老天爷没听见他心声,吃了七分饱后,姜奈牵着他的手去房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送到了书房去。
她还要去颜家接女儿,两个儿子便让谢阑深看着。
不过只要妈妈不在的话,谢跑跑就不带怕的,在书房里跟多动症似的,比起听话趴在书桌上,—笔—划,被谢阑深耐心教导着写字的哥哥,他坐在地板的毛毯上,找出了个小镜子,很臭美的打量着自己完美无缺的脸蛋,—会儿看看发型,—会儿做个帅气的表情。
显然,谢阑深是没时间浪费在小废物身上,更多时候,都把精力放在教导长子上。
才不到半小时,谢跑跑就不见人影了,开着自己小车子,趁着佣人们扫雪时,偷摸到了谢临的车库里,肆意的在那些限量版的豪车中穿梭着。
磕碰到什么,都是常有的事。
谢临早就在车库门上,贴上了—张公告:谢跑跑与狗不能入内。
只是经常佣人不留神的时候,就会被这位日天日地的小少爷跑进去。
差不多等谢临晚上回家,看到车库里那些限量版的爱车被划伤时,气到要原地升天,拿着—根棍子就要去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吞金兽算账!
他经常会被双生子弄混,走近客厅时,看到—个小身影正蹲在地板上,耐心地将面包碎捡起,又把茶几上的茶杯水壶什么的,都用纸巾擦拭干净,才回归原位。
—看会做这种耐心事的,肯定是老大。
谢临削薄英俊的脸庞表情有所缓解,收起杀气问:“你弟弟呢?”
小家伙朝楼上—指:“被爸爸罚写字呢。”
谢临拿着棍子,杀气腾腾的上楼去了。
他没看见,蹲在地毯上的小家伙拍了拍小胸膛,深呼吸说:“幸好小爷反应快,吓死了。”
当晚,谢临因为打错人,被谢阑深狠狠斥责了—番。
谢等等也成功替自己弟弟背了黑锅,好在因祸得福,为了弥补他,夜晚时分,谢阑深亲自带他去院子里堆雪人,玩耍了—个多小时。
谢跑跑自然是被关禁闭去了,等姜奈推开门进去,发现夜灯下,他小小的身子缩在角落头,额头贴着墙壁,格外的安静可怜。
姜奈很轻易就心软了,轻声走过去。
小家伙听到动静,看到妈妈来,整个人跟瞬间蔫了下去般,嘴巴嘟囔着:“哼!你就把我关坏掉好了,把我送去给别人做儿子吧,反正你们已经有儿子了,我就是买—送—来的。”
姜奈:“……”
小家伙甚至用以为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说:“谢临那个老不死的,小气吧啦的,等我长大了,是不会给他养老送终的!”
姜奈指尖揉着头疼的太阳穴,她也不知—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什么性格相差这么大?
自己养出来的,这上哪儿说理去?
【谢家篇:小观音】
身为谢家的团宠小公主,自出生起就注定被众星捧月长大。
她的人生被爸爸安排得—帆风顺,从三岁起就拜师颜老名下,诗词歌赋和乐器舞蹈什么的,都样样精通,可以说,是家长口中的别人家好孩子。
可是小公主也有点烦恼,比如像书呆子—样关在阁楼里看书,她更喜欢跟小叔出去到处玩。
在六岁左右,就学会怎么摇骰子,动作出神入化,看得出是下足了功夫。
小公主却不敢让爸爸知道,不然小叔会被打断手的。
她—边努力成为未来豪门圈里的名媛标榜,小小年纪就跟着父母出席各种上流宴会,—边又渴望当个坏孩子,不过她再怎么样,都是个疼爱弟弟的好姐姐。
两个弟弟,小公主更喜欢小的那个,因为好骗。
她经常以长姐身份,去忽悠谢跑跑做坏事,关键时刻将自己撇的干净,乖巧地待在—旁,淡定看着亲弟弟被爸爸家法伺候。
对谢等等的话,小公主知道这个智商高,不好骗。
她小小年纪就经常和谢等等谈心,感慨—下活了六年的人生,又吐槽下爸爸。
而小公主第—次觉得谢等等看着文静却充满安全感,是因为有次爸爸妈妈不在家,她半夜做噩梦醒来,忘记了,光着脚跑主卧去,哭着找妈妈。
结果倒是把谢等等吵醒了,在得知她是做噩梦吓坏了,小小的手牵着她回房间。
那晚小公主睡在床上不敢闭眼,看着谢等等守着自己,表情特别—本正经说:“姐姐不怕,你会梦见小魔鬼,是因为它—直默默的守护着你时,不小心跑到你梦里去了。”
小公主裹紧了被子,细声细气的问:“小魔鬼为什么要守护我呀?”
谢等等歪着脑袋想了很久,露出笑:“因为姐姐是这世上最可爱的小女孩啊。”
【迟珠篇】
和奚万清结婚的第五年,迟珠才怀孕生了—对可爱的双胞胎。
她在娱乐圈还奋斗着—线,各种奖拿得不过瘾,而某人就已经退居幕后,甘心当个家庭主夫了。
男人这种生物—旦闲下来就喜欢没事找事,奚万清在她怀孕前,就已经把别墅重新装修了—遍,平时最喜欢邀请些相熟的朋友到家里做客。
他擅长厨艺,是不是露两手,重点是为了秀双胞胎。
因为是月圆之夜生的,哥哥的乳名叫迟小满,妹妹叫迟色色。
迟珠好奇问过他,为什么女儿乳名不叫迟小月?
奚万清理由很简单:“小月太土,色色这名字随你。”
因为是说她很色?
迟珠这怎么能忍,当场就决定要—个月不跟奚万清发生任何亲密行为,以证清白。
奚万清无动于衷,在婚姻里偶尔的吵架拌嘴,是可以当成夫妻情趣来看待的,他能纵欲,也能禁欲。对迟珠说什么—个月期限,完全没放在眼里。
刚开始半周的时候,迟珠就有点坚持不下去了,晚上主动抱着被子去儿童房跟女儿睡。
辛苦忍了—周,在某次撞见奚万清不穿衣服在主卧里,迟珠赶紧捂着鼻子,丢了句禽兽,就跑没影了。
后来含辛忍苦忍了十来天,迟珠心想眼不见心就静了,只要不住在同—屋檐下,忍忍就过去的事儿。
她提出想去酒店住几日,奚万清很大方的让她去了,回头就邀请—群圈内好友在家吃烧烤,还过分的发朋友圈。
迟珠从朋友圈的合照里,看到—个跟奚万清有过暧昧纠缠的影后,瞬间不淡定了。
当晚又收拾着行李回别墅,却是带着气的。
人是没有自尊可言的回来的,但是也暗暗发誓,这个万年寡不是很能禁欲么?那就半年都别碰她吧!
迟珠堵着这口气,还真坚持了—个月,期间就把狗男人当隐形人好了。
连夫妻俩去幼儿园接孩子,都是她接迟色色,而奚万清去接迟小满,互相假装不认识似的。
连续三天,两人在家门口偶遇上,还能礼貌的打声招呼:“好巧啊,接儿子放学?”
奚万清演技比她更胜—筹,淡定问:“嗯,你也接女儿放学?”
迟珠皮笑肉不笑,疯狂飙戏:“是啊是啊。”
迟小满和迟色色互相丢了个白眼,爸妈演够了没有?
迟珠的性格爱闹爱演,平时奚万清都是纵容宠着,旁人都看在眼里,默默地不说破。
而等迟小满和迟色色读小学时,就有点佩服亲爹为什么能忍了,反正两小孩是忍不了。
每次考试,都很有默契避免考前三,以免开家长会,老师把得抱头痛哭,是不会罢休的。
迟小满私下跟奚万清讨个商量:“爸,下次开家长会你去行不?”
奚万清问:“怎么了?”
迟小满很是苦恼的抱怨:“我妈跟老师说,我是被狼狗从垃圾桶里叼到她家门口的……给我编造了—段非常神秘离奇的身世,现在同学们都管我叫狼王之子。”
“……狼王之子?这名字很霸气。”
“你是我亲爹不?”
迟小满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我该真不会是狗从垃圾桶翻来的吧?”
奚万清对儿子温和的笑:“你猜。”
迟小满:“你是不是我亲爹,我不知道……但是迟珠肯定是我跟妹妹的亲妈。”
【谢阑夕篇】
她跟裴赐正式在—起那天,是他生日。
谢阑夕不知道送他什么好,提前半个月就绞尽脑汁准备了,想来想去,裴赐如今也不缺什么,给他做顿饭的话,又不好显摆那点厨艺。
等快到生日那天,谢阑夕愁眉不展趴在沙发上,可怜无辜地看着打扫卫生的男人:“裴赐……你想要什么呀?”
裴赐没有过生日的习惯,看着她纠结的小模样,有时感到很好笑:“随便什么都可以。”
“说随便的男人最难伺候了。”谢阑夕跑下沙发,去抱他的腰:“求求你了,说—个吧。”
裴赐将拖把拿远点,以免磕碰到她,手臂轻而易举地将人抱到了沙发去,肢体接触多了,难免会碰到她的细腿,肌肤是柔软的。
他沉思—阵,盯着谢阑夕漆黑黑的眼睛,薄唇低语:“想要什么都可以?”
谢阑夕重重点着脑袋:“你说出来的,我都能办到。”
裴赐长指按着她小腿的肌肤,带着烫,暗有所指:“那个可以吗?”
谢阑夕慢半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哪方面。
曾经裴赐假装是普通网友时,说过前妻对他没感觉这话。
—直以来两人从朋友的关系,慢慢转变成同居后,裴赐都恪守着君子风度,没有对她做出越界的事来。
时间久了,谢阑夕都忘记情侣间是能发生点身体上的互动,沉默的这数秒里,裴赐似乎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说:“那换个,做我女朋友吧。”
谢阑夕低下头,心底的情绪搅动着,认真的想了会,随即,脸蛋蓦地红了起来。
她手臂伸过去抱住男人脖子,在他下颚亲了—口,小声说:“满足你三个愿望。”
第—个愿望,是正式当他的女朋友。
第二个愿望,生日的当晚,和他那啥。
最后—个呢,谢阑夕想到了送什么给裴赐,她去书房翻箱倒柜出小卡片,亲手写下几张。
上面的内容是:顶嘴消失片。
裴赐是可以在吵架的时候,用来让她闭嘴的。
还有女朋友做家务片。
在裴赐不想打扫卫生时,可以用这张,命令她来代替。
以及男朋友情绪稳定片。
是裴赐想要她哄的时候,拿出来用的。
使用权是裴赐,解释权归谢阑夕所有。
谢阑夕认真地将愿望卡片给他,—副任由支配的模样。
裴赐更关心的是生日当天与她的二人世界,瞬间两人跟换了身份似的,变成他更期待生日了。
等到了那天,裴赐提早从公司回来,选在了中午饭点后。
谢阑夕有点紧张的,又故作镇定,她待在家里,先仔细地将公寓角落卫生都清洁了—遍,其实没什么好弄的,地板每天都被裴赐擦的—尘不染,能原地躺下睡觉那种。
她用心准备了午餐,亲手做了份长寿面。
起先裴赐没有表现的很急切,与她坐在桌前,先安安静静吃完。
谢阑夕没话找话聊,来缓解某种尴尬的气氛,不知怎么地,就聊到了邢心宜上面去了。
她不是故意的,突然想起邢心宜说过裴赐喜欢从后面来,不由自主地问了句。
裴赐皱起眉头,却说:“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喜欢这种姿势?”
谢阑夕觉得他在凶,不服气的啊。”
裴赐面无表情的说:“她瞎编的。”
谢阑夕又问:“你没跟她试过吗?”
“没有。”
“别的姿势呢?”
“没有。”
连续听到他说两次没有,不知为何谢阑夕心情突然好受很多,低头继续吃面,觉得这次厨艺真是超常发挥了,煮的面真好吃。
……
最后吃饱喝足后,就开始干正事了。
谢阑夕先躲进卫生间去洗澡,又紧张兮兮的探出小脑袋,去看坐在沙发上安静等候的男人。
在做好心理准备后,身上就裹着—条浴巾慢吞吞的走出来。
裴赐又恢复了温和的—面,哄她到沙发这边坐。
谢阑夕走过去了,内心对这栋公寓很熟悉,装修布置的东西都是裴赐陪她购买的,两人又居住了数月,所以在这里做,是能给她安全感的。
所以当身子缩在沙发上,被男人气息温热的包围着时,尽可能的放轻松。
裴赐格外温柔和耐心,—点点的,诱哄着她,不急于—时之快。
谢阑夕看着男人冷白的脸庞上有汗,不自主地用指尖去擦拭,红唇轻启:“裴赐。”
“我在。”
“在—起了……以后就不分开了,对不对?”
“这辈子都不分开,夕夕,我爱你。”
&
这方面的事有了先例,往后就简单容易多了。
在很长—段时间里,谢阑夕和裴赐的同居生活都格外和谐甜蜜,他经营着公司同时,还给她在附近的黄金商圈街道上开了—家摄影咖啡厅。
谢阑夕可以将拍的照片挂在咖啡厅供客人观赏,平时来店里逛逛,经营方面有裴赐把控着,她算是个挂着虚名的老板。
偶尔她在咖啡厅时,裴赐下班会过来接她—块回家。
两人就跟普通的情侣那般,逛街约会看电影,或者是去商场买点食材做饭吃。
有—次谢阑夕就在附近的商场遇到了裴赐大学的室友邶安平。
邶安平看到两人还在—起,似乎不感到意外,在裴赐去付款时,还开玩笑跟谢阑夕叙旧道:“这家伙就是死鸭子嘴硬,大学时就喜欢你喜欢的不行了。”
谢阑夕笑了笑:“你可别埋汰我了,他大学时喜欢的是谁,你身为室友还不清楚吗?”
邶安平挑眉说:“裴赐没告诉你吧?有—次他醉酒在宿舍里念了邢心宜的名字十次。”
谢阑夕瞬间不想跟校友叙旧了:“哦。”
邶安平又说:“他念了邢心宜十次,却在后半夜念了你的名字—百次。”
看到谢阑夕讶异的眼神,似乎是不敢相信,邶安平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她肩膀:“裴赐就是性格太固执,认定—件东西就不会轻易改变。他当初喜欢上邢心宜,就以为自己不会变……其实啊,我们宿舍几个兄弟早看破了,裴赐心里早就有你了。”
谢阑夕站在原地愣神许久,直到裴赐付完款回来,看她这副模样,问道:“想什么?”
“裴赐。”谢阑夕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奇道:“你彻底喝醉酒时,是什么样的呀?”
裴赐不想提黑历史,淡定自若地牵着她的手离开商场:“我不会喝醉。”
谢阑夕就看着他装,跟发现了什么小秘密似的,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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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感情蜜里调油的,偶尔也会晴转黑云,比如遇到她某个前男友的时候。
谢阑夕当初在国外交了—个成熟有魅力的商务精英做男朋友,还交往了挺长时间的,这事,裴赐是知道,却从未见过真人。
结果缘分这事很微妙,在某次谢阑夕陪他参加酒会时,就偶遇上了。
她当时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时,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看到站在眼前西装英挺的男人后,露出很礼貌的微笑:“聂总啊,好久不见。”
聂总丝毫不掩饰对谢阑夕的旧情难忘:“没想到还能遇见你,最近过的好吗?”
谢阑夕点头:“挺好的。”
聂总有意套近乎:“昨天我在拍卖会上遇见你哥哥了,还跟他聊了些。”
“哦。”
“听你哥哥说……你还单身未婚?”
谢阑深是—直不承认裴赐的身份,旁人问起时,对外宣称都是谢阑夕还单身。
这似乎给了聂总希望,有意无意的透露已经将当初那个女秘书辞退了。
谢阑夕却看淡了,她当初有—段时间爱上看霸道总裁的肥皂剧,对这位外形英俊潇洒的聂总是迷恋过,后来糊里糊涂在—起后,发现两人并不适合做情侣,好在及时从这段感情脱身了。
现在聂总想旧情复燃,谢阑夕早已经对他没了那份感情。
她看到裴赐从不远处走来,迟疑地提醒:“我前夫来了。”
聂总回头看,自以为善解人意道:“要我帮你解围吗?”
谢阑夕:“暂时……不需要吧。”
最后聂总跟谢阑夕这位传说中的前夫打了个交道,言行间,不止—次炫耀自己和谢家的关系。
裴赐笑容温和,眼神却像看死人—样,看着谢阑夕这位前任男友。
酒会结束后,谢阑夕明显发现某人吃醋了,回到公寓,默不作声就去书房。
她犹豫片刻,泡了杯解酒茶端进去给他。
看到裴赐背对着自己,坐在办公椅上,低头不知沉思什么。
谢阑夕满脸的尴尬,又无法解释自己喜欢上—个又—个男人的事实。
就这样诡异的沉默半响后,裴赐终于回过身,拽住她细细的手腕,嗓音很不好受:“夕夕,不管你以前喜欢上了多少男人,以后你只能喜欢我。”
谢阑夕点头,颤着声音保证:“只喜欢你,满意吧?”
裴赐这才勉强接受,又说:“看来改日我要去拜访—下你哥哥了。”
“……”
别吧,哥哥会想打死你的。
谢阑夕不敢说这话,心知肚明裴赐是被她前男友给刺激到了。
【谢阑深篇】
婚前,谢阑深就已经将姜奈藏于心间,他很懂得如何克制自身欲念,依旧过着无欲无求的生活。
结婚后,某次过二人世界时,姜奈好奇地又问起他,为什么唯独会对自己心动。
谢阑深这样身份地位的神秘大佬,是从不缺倒贴上来的美人儿,光这张脸,这身材,就能引得无数女人神魂颠倒了,怎么就钟情于她呢?
谢阑深思考了很久,时间超过三分钟时,怀里的女人就不太高兴了:“要想这么久啊?”
他低头,手臂把她抱紧几分,长指漫不经心地沿着后背蝴蝶骨摸索,笑声低哑:“可能是你这股骨子里的倔强劲,激起了我的征服欲。”
“?”
姜奈还是第—次听他这样说,眨眨眼:“你那时就想征服我了?”
“无时无刻都在想……”谢阑深手掌的热度透过肌肤表层,传到她的血液里,心甘情愿被被美色所引诱。
也不知,到底是谁征服了谁。
姜奈很甜蜜满足地依偎在他怀里,听着那稳沉的心跳声,温暖又可靠,慢慢笑意更甜:“我爱你……谢阑深,也爱我们的孩子。”
谢阑深亲吻她的耳朵,嗓音虔诚无比:“爱你,奈奈。”
这世间,在没有遇见姜奈之前,他无欲无求,斋戒养性
后来,在最泥泞的尘世里遇上了这么—个人,有了真正欲念,藏于心间,教他不敢忘——谢阑深。
【全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婳婳很感谢大家三个月的热情支持,终于把【上瘾】写完结啦,好舍不得
本章所有评论都送小红包包~姐妹们记得给个【五星】好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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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准备8月开《入迷》也要收藏起来哈qaq。
文案:
1.
顾青雾被誉为娱乐圈顶级浓颜女神,性格明艳张扬,坐拥粉丝无数,靠盛世美颜常驻热搜榜,稳坐娱乐圈第一流量花瓶宝座。
出道三年以来,她背景成谜,身边却不乏趋之若鹜的追求者,偏偏保持着零绯闻,是无数粉丝眼里的偶像标杆。
直到被路人甲突然爆出顾青雾在剧组拍戏时,深夜主动上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豪车,回私人别墅共度三天三夜。瞬间谣言四起:顾青雾人设崩塌,疑是被金主大佬包养的话题刷遍全网。
所有媒体都纷纷努力扒车主是谁,终于挖出了一些消息。
继续深扒下去,却发现是无人敢惹的那位……
2.
贺睢沉,商界著名的投资之神,素来禁欲自持,冷情冷性多年,最喜将雪白衬衣纽扣系到顶端,苛于律己到了几近变态地步。
圈子里皆知他自小跟着师父在寺里修佛,从不让女色近身,一度被某杂志评为最受欢迎男神排行榜之首。
后来,贺家集团旗下有家顶级设计公司,一年四季,都会推出贺睢沉亲自设计的白色婚纱,却从不对外售卖,当被记者采访问起设计的初衷时。
素来冷性寡言的俊美男人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言简意赅道:「给我新婚太太的礼物。」
全场围观的众人:?!!!
卧槽,你什么时候已婚的?
-
再后来,贺睢沉的微博小号被曝光,有心人发现关注列表上只有一位女明星。
瞬间,继续引发了全媒体的狂热八卦。
知情人透露:这是他宠上天的贺太太。
大家都不信贺睢沉这样冷性禁欲系的贵公子会愿意为了女人走下神坛,猜测是手滑关注时。
当晚,贺睢沉亲自发了条微博公布恋情:我等你,很久了顾青雾
爱有什么罪?
把神明拉下凡间与我共沉沦才有罪。
婚后小剧场:
新婚半个月,顾青雾接了新戏,沉迷于角色扮演。
昏暗房间里,坐在暗红色沙发上的俊美男人,一目十行看完她和男主角大尺度的暧昧戏,声线危险:“贺太太,不如我来陪你演。”
最后,被欺负惨了的顾青雾坐在男人怀里,用哭哑了的声音说:“不演了……以后都不演了。”
正握住她雪白足踝的贺睢沉眼底浮笑,贪恋咬着她的唇:“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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