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玥彤好像看白痴一样不屑的看了眼张鸿泉骂道:
“对不起,能力有限,除了和我有关联的事务和人以外其他的我都暂时感应不出来,帮不了你发大财。”
“原来你也就这点能力啊,我还以为能通天了。”
张鸿泉暗自送了口气,还好不是夸张到爆的异能,还能接受。
“对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爷爷知道你有这种能力吗?”
“不告诉你怎么保护我?我爷爷当然知道,用不着你操心,专心开车你这废物。”曾玥彤白了一眼说道。
哎呀!这下换张鸿泉不干了,用手指捅了捅曾玥彤的脑袋骂道:
“小屁孩你特么给老子小心点,再用这种口气和老子说话直接把你扔下车去,我脾气不大好告诉你。”
曾玥彤打开张鸿泉的手鄙夷道:“小屁孩?老娘今年已经二十二了,见过的不比你少,嚣张个屁。”
看了眼张鸿泉怪异的目光,曾玥彤叹了口气:
“别大惊小怪的,忘了我爷爷是干什么的?三岁时我身患白血病差点活不下来,我爷爷没办法下把他试验中还没成型的一种基因药物注射进我身体里,幸运的是产生了效果让我活了下来,还具有了这种独特的能力,但是代价就是永远长不大,很多年了,还是和现在这副模样,爷爷也没办法。”
“哦,原来也是个可怜人。”张鸿泉跟着叹口气乖乖闭上嘴。
一路无话,张鸿泉直接把车开到了乌伊娜的住所。
等到乌伊娜晚上开门回来时看到这个精致如瓷娃娃般的小女孩静静坐在沙发有些发懵,明明记得张鸿泉是去打探曾国宁线索去了,怎么去了一天带回来个小萝莉?
“咳咳,介绍一下,这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乌伊娜,你叫她乌姐姐就行。”
“乌伊娜,这是曾教授的孙女曾玥彤,可能要在你这暂住几天。”
房子主人乌伊娜听到后甜甜的对曾玥彤打起招呼,责怪张鸿泉让人傻坐了半天,然后从冰箱里拿出大堆的水果和零食摆在小女孩面前打开电视机调出动画频道给曾玥彤,表现得十分热情。
忙完这一通后,乌伊娜悄悄把张鸿泉拉到一角问道:
“你不是去打探消息了吗?怎么还把人孙女拐回来了?打的什么主意?”
“屁,去晚了,曾国宁果然藏在万宅,但是昨晚被伙人劫走了,只剩下他孙女在那,不知道发什么神经,非要跟着我回来,随她吧,小屁孩脾气不大好,你悠着点。”
张鸿泉并不打算告诉乌伊娜那个所谓的小女孩是个颠覆平常人认知的怪物,只能这么敷衍说了几句。
曾玥彤对这些垃圾零食和动画片这类的东西根本不感兴趣,趁着张鸿泉他们在一旁交头接耳说个没完的时候独自咬着个苹果到处参观。
逛了一圈,别墅内的房门被曾玥彤挨个打开了一遍,等她走进乌伊娜的卧房时终于发现了感兴趣的东西,慢慢迈出右腿向内走去。
而楼下的两人正对着张鸿泉今天拷贝回来的那段视频仔细进行研究,看了一遍又一遍。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这伙匪徒办事干净利落,每个人的站位都是经得起推敲研究,看来是早就暗中演练了很久每个细节都给考虑进去过才动的手,想从视频里发现出端倪有些困难。
这帮人全程用英语交流给人一种像西方人作案的感觉,不过撤退之时其中一人还是习惯性的说了句话,虽然字语模糊,还是给心思玲珑的张鸿泉捕捉到了这丝线索。
连续听了几十遍,张鸿泉看向乌伊娜问:“听得出来是什么语种吗?”
乌伊娜皱着眉头不敢断定,只能半猜测的说道:“很像韩语,但是又有些不同,听得不够清晰。”
张鸿泉点点头答道:“对,和我想的一样,辛苦你明天去打听一下了,韩国那帮人最近的走向,还有,说不定是朝鲜人干的呢?”
“好的,交给我,不早了,我先给那小姑娘安排一下,明天顺便给她买几套换洗的衣服带回来,咦,人呢?”
两人这才发现曾玥彤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没了踪影,纷纷起身四处寻找,一路找到了乌伊娜的卧室才发现有细微的响动声,两人偷偷透过门缝向里面看去。
只见乌伊娜衣柜里的衣服和首饰全被翻出来丢满一地,曾玥彤娇小的身影在镜子面前拿着一样样服饰不断的往身上对比着,嘴里还发出欢快的自语声:
“嗯,达芙妮的酒红高跟鞋就是不一样,穿上去真舒服。”
“咦?这款香奈儿白色带钻手提包杂志上怎么没见过?难道是个人定制版?好喜欢......”
“哇!”曾玥彤突然发出一声雀跃。
“这不是范思哲设计的粉红仙子系列里的连衣裙吗?找了好久总算看见正品了,我要是穿上去一定很仙。”
此刻乌伊娜的惊讶并不比白天车里的张鸿泉少多少,这......这是一个十来岁小女孩的喜好?看她那样子怎么比自己还熟悉这些服饰啊。
张鸿泉尴尬的扶着额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响才呐呐的说道:“她可能,嗯,可能比较早熟...”
等到两个女人全都入睡时,张鸿泉拎着瓶伏特加独自站在阳台仰望夜空,睡不着已经成为了他生活里必不可缺的一剂调味品。
瓶中烈酒喝了一般,感觉身后有异响,只见曾玥彤光着脚悄无声息的同样拎着瓶烈酒与他并排而坐。
对于这个养不大的女人身上发生的所有怪异事张鸿泉早就产生了麻痹心理,别说她喝酒,就算她现在扛着一桶汽油抬头就喝也见怪不怪了。
“你怎么对你爷爷的事好像不怎么关心啊?”张鸿泉随口问道。
曾玥彤咕咚咕咚连喝了几口烈酒抹抹嘴巴淡淡说道:
“全世界比我关心他的人多了去了,老爷子一生只热衷于研究,可偏偏最后也是他的这些研究发明害了他。”
“这些年来为了他的这些成果东躲西藏的,与其说他带着我不如说我在照顾着他,这样挺好,起码现在能清静点。”
“喂,你亲生爷爷哎,这么看得开?”张鸿泉瞪大眼睛说道。
“他是属于世界的,不是我个人的,再哭再闹再矫情也就那么回事,人要不在了就真的不在了,我们老曾家向来对生死看得很淡。”
张鸿泉仔细想想还算那么回事,经历得起大风大浪的人对生死离别向来没普通人那么多哀愁善感。
“那妞看得出很爱你,想不到你还有这种人缘让一个挺有品位的女人喜欢,有点想不通。”
曾玥彤仿佛一个世故老人那样为乌伊娜叹息道。
张鸿泉出奇的没有反驳什么,摇摇头点上只烟:
“你说得没错,她看走眼了,我不值得她爱。”
两人都是有故事的人,相互碰了下酒瓶便各自沉浸在各自的回忆当中久久不说一句话。
等到三更天,酒也喝空人也站乏时张鸿泉说了句早点睡,就想离开。
曾玥彤犹豫了下轻声开口:“我今天感应你的时候看到了一片血色红光,你小心点,未来可能有场大难。”
“会死吗?”
“我不知道,看不到那么远。”曾玥彤摇摇头。
张鸿泉没有转身,无所谓的挥挥手,可声音里透出股淡淡的落寞:
“那就是没事呗,如果真的会死,对我这种人何尝不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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