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郏殷整个人都还是有些懵的,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式收到属于男孩子的表白。
“殷殷,今晚想吃啥?”郏妈拿着把锅铲,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郏殷的身后。
“啊……今晚想吃…咖喱鸡腿饭……”郏殷本能的应了一句,随后就有些心不在焉的飘回了房,哦不,走回了房。
“哥救命,我乐理和声乐发展史马上就要考试了,简直要死了,还有好多不会,你得帮我补补啊,要不然会被打死啊qaq!!!”
没等郏殷安静多久,房门就被敲响,等郏殷开门后,沈宣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了一般扑了过来。。
轻松的将沈宣给接-住,郏殷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其整齐的发型给揉得蓬-松而又杂-乱。
“我先出点题,你做一下,我看看你最近的程度。”
沈宣qaq:“嘤嘤嘤…不要吖……”
“乖,反抗无效…我先查一下你的基础知识点。”
二十分钟后……
“我只出了十五道题,你却做了二十分钟,还错了十道题,我想问的是,你平常上课有听吗?”郏殷仰靠在座椅上,有些无奈地翻看着沈宣写的答案。
“19世纪50年代初期,意大利作曲家威尔第创作的三部著名歌剧作品是:《弄臣》、《游吟诗人》、《茶花女》这个我记得以前有跟你说过……
舒伯特是奥地利作曲家,早期浪漫主义潮流的代表,在作品中体现出维也纳古典传统与浪漫主义思潮之间的紧密联系,他被誉为“歌曲之王……”
……清唱剧、歌剧、康塔塔都是17世纪初在意大利诞生 ,17世纪末到18世纪初,清唱剧开始有世俗化倾向 ,清唱剧在亨德尔的创作中达到高峰……
“faciiem ent 在法语中是轻松愉快,从容地的意思,可是你竟然写成了……”
一个小时后……
沈宣qaq:“表哥,求放过……一定是我今天敲门的方式不对!!!”
……
郏妈推门进来见两人一讲一听看起都很认真(并不),很是欣慰,并且还轻手轻脚的将门关上(qaq尔康手,沈宣:小姨,泥憋走……)
……
将沈宣送走后,郏殷自己也松了口气,他捏了捏眉心,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刷……”
一枚暗无幽光的铁钉 ,无声无息的打碎了楼道玻璃,出现在了郏殷的眼前,其上带有着一股纯粹的黑气。
“锵——”
一把看似普通的铁剑将其拦截而下,叮的一声,铁钉跌落在地。
出了这么茬事儿,郏殷也没有在意,只是揉了揉眼睛,就准备回去睡觉。
“站住”
郏殷身形一顿,转瞬就消失在了原地,只在下一刻,一道黑色的人影就被郏殷摔在了地上。
“啊——这年头,真是什么小猫小狗都敢出来了?暗殿的人?嗯,可看起来也不像”郏殷用手抵着下颚,上下打量着脚下的黑衣人。
“混蛋,你快放开我,我哥可是暗殿的圣子。”
“啧啧,原来还是个奶娃娃,打不过就要找哥哥了吗?”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郏殷一手就将其拎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 黑衣人连声音都结巴了起来,听其音色就知道这发怂的家伙,年龄也不大。
“既然敢来刺杀我,就要做好被【哗——】的准备哦~哪怕是你哥来了都救不了你”一把将黑衣人的面巾拉下,郏殷笑容邪肆的抬起了眼前这个小家伙的下巴。
小家伙,对,你听得没错,就是小家伙,将其面巾拉下后,就露出了一张一看就是没有成年的小屁孩儿得脸,看他那年龄,最多都不超过十五岁。
此时的小少年正一脸愤恨的盯着郏殷直看,待听到这么的一句话后,其脸色肉眼可见的就红了起来,甚至连脖颈都泛起了阵阵的粉色,看起来甚是诱人。
看着被自己制住的小家伙,那羞涩难耐的模样,郏殷愉悦的扯了扯唇角,唔,好像还挺有趣?
“bian-态”小家伙突然骂出了一句,脸红得更加厉害了。
听到这句骂声,郏殷一怔,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他抬起眼前人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随后就低低得笑了起来,声音磁性而又略带沙哑,甚至还有种雌雄难辨的意味,听起来甚是好听,按现在女孩子的话来说,那简直耳朵都要怀孕了。
“你…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小家伙有些恼羞成怒了,他一脚就向郏殷的腹部狠踢了过去,速度快准而狠,但却被郏殷一手就给治住了。
“放…放开我……”
“放心好了,我可对你那白斩鸡一样的身-材,一点兴趣都没有,况且我看你连毛都没长齐。”郏殷唇角带着笑,眼神意味不明的在其某处看了一眼。
“放…放你的狗pi,我看你也不比我大多少”见郏殷眼神不对,小家伙一脸羞-恼,奋力的挣扎了起来。
“da不大?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鲜-红的舌头ai-mei的在其唇角上tian了一口,郏殷笑得恶-劣非常,随后随手的就将那自称暗殿圣子弟弟的家伙给扔了出去。
“放心好了,我对你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家伙,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可没有那样的特-殊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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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殿下,放过我那不懂事的弟弟。”
就在这时,一道清朗的声音突然传来,郏殷的眼前毫无先兆的出现了一位异常俊秀的黑袍少年。
“终于舍得出来了吗?”
看着眼前凭空出现的人,郏殷没有丝毫得意外,显然早就知道这人的存在,他面色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人,完全没有了半点方才那般放浪不羁的模样,好似之前调戏他人弟弟的,并不是他一般。
“这么多年未见,玖殿下也还是这般的恶趣味。”黑袍少年衣袂飘飘,那若黑曜石一般明亮的眸子,直直得盯在了郏殷的身上。
“你不在你那暗殿神庙里呆着,跑到我这儿来干嘛?我可不相信你是带着自家弟弟来观光旅游的” 并不在意那似乎要灼-伤自己的目光,郏殷一手就搂住了眼前人那劲-瘦的腰肢,满眼都是平淡的意味。
“当然是…带他来杀你啊……”黑袍少年也是一脸的淡定,好似那惊人之语,并不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得一般,甚至还借着郏殷的姿势,向其怀中靠了靠,想让自己更加舒服些。
“你就不怕我杀了他?”看着怀中少年的动作,郏殷的眼眸暗了暗。
“你不会杀他”少年的语气很是淡漠“况且当弱者不自量力的挑衅强者之时,就应该有被杀死的觉悟,暗殿从来都不应该有弱者,死了…也就死了……被杀了,也只能说是他太弱,学艺不精。”
“所以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我可不相信,教廷和暗殿的圣子在同一时间内,全都来到了我的地方,真的是为了上学,或者是来游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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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已至午夜,道路两旁的路灯早已熄灭,天空中的月光也被云层遮掩,就连那点点星光也不见其踪。
在这样寂静而又黑暗的夜晚里,公冶沐就那样,一个人走在空旷的街道上,他两眼放空地望着前方,好似在回意着什么,可随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其脸色瞬间就从耳根红到了脖颈,浑身都弥漫出了淡淡的粉色,整个人都有了一种不同寻常的魅意。
他抚摸着手腕上的那一抹青红,眼中水波-潋-滟,“嗯~”一道媚到了极致的shen-吟从其喉-口中发出。
但很快公冶沐就反映了过来,他将自己的唇瓣捂住,不敢置信的将眼睛睁大,似是无法相信那样奇怪的声音,竟是,从自己得口中发出来的。
“啊-哈……”公冶沐仰起了头。露出了那雪白而又修长的脖颈,脑海中不可自抑的就回想起了那个让他既是羞愤又是难堪的少年,回想着少年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颊上的温度,还有那吻在自己唇上的温润。
“……不…不-yao……”公冶沐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庞,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这样陌生的自己,让他觉得既是害怕又是渴望,他渴望着那个少年能够再次触摸到自己的肌肤,亲吻上自己的嘴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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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郏殷将自己的头埋在了黑袍少年的肩颈,深深的吸了口那熟悉而又好闻的味道。
看着那搂抱着自己的腰,将头埋在自己怀中的家伙,黑袍少年意味不明扯了扯唇角,眼中闪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笑意。
“如果我说,我只是单纯来看你的,你会相信吗?”黑袍少年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眼中的笑意愈发的真实。
“啊……其实我是想要一个孩子,所以来向你借种了呀~”黑袍少年听着自己这样回道,唇角勾出一抹和郏殷如出一辙的恶劣笑容。
“咳,我想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今年才十四岁,撸多了伤身啊,亲……”
“十四岁也没什么,你没听说过,现在已经有人十二岁就生孩子了吗?”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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